大多数亚美尼亚人还没有准备好聆听和理解我所说的话。生活在叙利亚的人们对日益增长的危险抱有非常糟糕的想法,因为毕竟他们不是国际和地区安全问题的专家。 一般来说,大多数亚美尼亚人只认真听取富人或当局的意见,他们也不是这些问题的专家。
确实,他们对我的话感到有些困惑和惊讶,但这还不够。毕竟,有一位既没有职位也没有多少钱的年轻科学家从埃里温来到这里,给他们上有关中东的课。 最重要的是,社区领导反对遣返计划。教会也反对。两者的原因都很明显,因为他们会失去社会支持、地位和体重。
如果亚美尼亚国家的官方代表,例如大使或埃里温的高级官员也说过同样的话,那么他们会更加细心。但不幸的是,亚美尼亚政府却保持沉默。 我回到埃里温并就组织来自叙利亚和黎巴嫩的亚美尼亚人移民的必要性发表了几次演讲,其中包括阿里斯·加津扬(Aris Ghazinyan)在《Golos Armenii》中的一篇采访文章、对利利特·阿瓦吉扬(Lilit Avagyan)的一篇采访、对哈斯米克·古拉基扬(Hasmik Gulakyan)的一篇采访等。我有机会向 RA 总理安德拉尼克·马尔加良 (Andranik Margaryan) 表达了我同样的担忧。
他理解这个问题,并在讲话中简要表示,我们的同胞将在亚美尼亚受到爱戴。对于 2006 年安提利亚斯的卡托托托斯·阿拉姆一世来说,这种短视的言论已经足够了。 7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想是7月8日),他在贝鲁特的《Zartonk》报纸上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呼吁,据我引用,移民到亚美尼亚的呼吁是“危险和有害的”。
ARF还反对叙利亚亚美尼亚人移民,包括其埃里温组织,特别是亚美尼亚达特办公室。 2011年,当叙利亚内战爆发时,我再次发表了一系列演讲,同样敦促组织遣返叙利亚亚美尼亚人。我至少记得我在“Civilnet”中对 Derenik Malkhasyan 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采访。同样的反对派再次主张亚美尼亚人应该留在叙利亚。
然而,昨天,RA驻阿勒颇领事在没有通知社区的情况下,与亚美尼亚维和部队的士兵和医生一起返回亚美尼亚。至少一半的阿勒颇已经落入土耳其军队手中。